俞绥还买了蛋糕,躲着粟粟塞进冰箱。
杨飞文负责牵小孩去了,晏休跟着俞绥一块进去藏蛋糕。
晏休远远听到小孩子过来的声音,小声说:“你弟过来了。”
“部长,拜托你了。”俞绥把蛋糕交他手上,摆出了碟中谍的架势,估计是因为本人看不到,大少爷没注意到自己这样很好笑。
晏大部长大概此生都没有干过这么神秘的事,等到俞绥跑出去,他才无奈地放下蛋糕。
俞绥干什么都是少爷脾气,蛋糕买的很大,寻常冰箱根本放不下。
晏休不想做没意义的事,不过看了冰箱门一会,他还是拉开了冰箱门,决定走个过场。
然而打开就愣了。
双层的冰箱,中间只放了一个隔板,蔬果和肉类放在两侧,隔板上下各放着一个体型偏小的蛋糕。
来时晏休摸清了,表哥家只有三口,表哥,表弟,还有一个伯母,楼下那家可能是亲戚,但是没有参与粟粟的生日会。
这次除了表哥,还有表哥和粟粟的一些朋友过来。
如果说俞绥的蛋糕够大家吃上两天,里面这两个蛋糕应该是刚好够吃完饭以后吃上一小块。
因为除了粟粟,他们大多数对这类甜品不热衷。
外面的声音去而复返,俞绥把粟粟哄出去以后回来,但没进来。
晏休提着蛋糕走到厨房门口,脚步忽然停下。
“你又买蛋糕了?”阎无衍拦住俞绥,有些无奈,“不是说好了这次不买吗?”
“粟粟喜欢吃。”俞绥这么说着,眉梢挑了下,看着厨房的方向,晏休正好从里面出来。
阎无衍没再继续说。
晚上热闹,还有很多小孩,他们怕小孩摸黑碰到天台边缘,四条边角都坐了人。
吃过饭,俞绥跟着杨飞文一块挤到了小孩那桌,瞪着眼睛盯着,比阎无衍那伙人紧张多了。
“你哥就把孩子这么放这边啊?”杨飞文小声嘀咕说。
俞绥慢吞吞嗯一声:“他们这的小孩早熟。”
没过一会晏休也过来了,卷着身那桌沾来的酒气。
阎无衍的朋友开酒瓶多,但是可能被叮嘱过,没敢往俞绥和他带来的两个同学嘴里灌。
可是这个年纪的人多少有点虚荣心,越不让喝的越想喝,杨飞文本来没想喝的都沾了两口,俞绥心情不好,晏休没碰。
小少爷可贼了,拿汽水罐子当杯子,偷偷摸摸喝了好久都没叫人发现。
今晚的寿星是粟粟,他那儿几个小朋友看着他拆礼物,露出羡慕的目光。
“要拆你送的礼物了。”晏休说。
也许是周遭太吵闹的缘故,他的嗓音凉,却像掺过风一样润润的。
俞绥却情绪不高,拉了拉他: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晏休没多问,他们两喊上杨飞文,踩着乐曲的尾声离开抚村。
杨飞文和他们两头方向,剩下晏休和俞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