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还没出山洞一分钟,斯科特醒了,还叫住他。
“余余。”斯科特揉着后脑勺,朝余锦走过来,“今天的事很抱歉,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。”
他顿了下,抿唇说,“余余,早上我……我摸了你,我可以负责。”
“不!不用负责!”
余锦大惊,他现在还能感受到斯科特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,也就是说斯科特还在易感期之中,只是他可以控制住。
“真不用负责,摸一下而已,不算什么。”看斯科特的眉头越皱越深,余锦忙说,“真不用负责,alpha易感期容易暴躁,这不是你能控制的,我真不介意。”
“不介意?”斯科特并没有因为余锦宽慰的话,而心情好点,“可是余余,如果我说今天早上的事,并不是一时冲动呢?”
“那是什么?”余锦想当然地回答,“我们是共患难的兄弟,兄弟之间是不会有爱情的。你就别和我说笑了,在你易感期结束前,我们先别待一块。”
放下这话,余锦匆匆跑了。
“呼。”
等看不到斯科特后,余锦靠在树干上长吐一口气。
真的太难了,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种时刻。余锦在心里呐喊。
咬下一口仝时给的果子,还挺甜的。
这会,余锦完全不想回去。
“还要吗?”伊万找到余锦,坐在余锦边上。
余锦转头看到伊万手里拿着几颗果子,摇头说不用。
“余医生,你以前是不是有过不开心的事?”伊万歪头看着余锦,白色的卷发别在耳朵后面,清冷的俊脸这会正和煦地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