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落,魏帝再不耽搁,除去身上龙袍,便压在敖辛身上。
女子的身体十分美好,魏帝冷酷肆意地揉弄敖辛的身子。
敖辛发疯一般踢打挣扎。眼看着绑着她的发带松散了去,琬儿见状生怕她逃了,或者闹出什么动静,连忙上前死死摁住敖辛的双手。
魏帝没多说什么,尽管不绑着敖辛,她从自己身下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,但还是满意琬儿的尽心尽力。
魏帝耐心尽失,扼住敖辛的脖子,冷冽地朝她笑,道:“你以为,你跑得掉?”
说罢,健硕有力的双腿顶开敖辛的腿,对准了她,下一刻便狠狠杀了进去,没有丝毫怜惜和犹豫,将她彻底贯穿。
敖辛疼得叫不出声,只余下眼角泪光,扑朔迷离。
对于魏帝来说,做不做前戏无所谓,他要的是敖辛的身子,要的是她的清白。
如果她听话一些,可能还没有这么大的苦头吃。可她偏偏不听话。
魏帝便对她毫不留情,任她在自己身下,犹如风中残烛般,随自己尽情尽兴地糟蹋索取。
第二日,她以醉酒为借口勾引魏帝,爬上魏帝龙床、行无耻放荡之事在各路前来贺寿的诸侯之间传开。
敖辛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。
而这时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,愿意既往不咎,并迎娶敖辛,迎为大魏的皇后。
当时的大魏,诸侯崛起、群雄纷争,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。
敖辛十分清楚,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——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嫡女,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。
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,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会被收归魏帝所有。
敖辛年轻,那个时候约莫十五六岁的光景,刚刚及笄。她不如琬儿那般娇娇柔柔,反倒有一种倔强韧性的美丽。
敖辛越是冷淡,魏帝便越是想要彻底征服她,直到她肯求饶为止。
只要魏帝兴起,随时都能撕扯掉敖辛身上那隆重华丽的皇后宫袍,不顾场合和身份,不给她留任何颜面,也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,径直粗暴地碾碎她。
敖辛虽没有很强硬的功夫,但她也从小随威远侯耳濡目染,她的身体和她的性子一样充满了韧性。
魏帝丝毫不担心会玩坏她,她也从来不曾求饶过。
再者若是能让敖辛怀上子嗣,那也是好事一桩——威远侯总不见得不扶持自己的亲外孙。
只可惜一个年头过去了,敖辛的肚子里却毫无动静。魏帝对她的那点新鲜感也消磨殆尽,十分厌烦她那副面无表情、无所在乎的样子。
第二个年头,琬儿进了宫。
她一进宫便被封为贵妃,与魏帝十分恩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