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总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,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她和他迟早是要划清界限的。
敖辛说道:“等你身体彻底好起来以后,你我之间除了兄妹,就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。二哥,我一点也不想和你纠缠,你放过我行吗?我可以不再去找你,不再见到你,甚至退回到像以前那样,即使同个屋檐下,见了面说不上一句话也可以。”
敖阙俯身钳着她,硬是把她从窗台边拉回来,与他咫尺相对。
敖阙道:“原想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谈,看样子是说不通了。你就这么想我做你的二哥?”
她又见到了他那如狼一般的眼神,还有温热的往她所有感官里侵扰的气息。
敖辛毫无防备地节节溃败,胆战心惊地看着他,眼神里的慌乱一览无余。
她就这么害怕他靠近她么。
她眼底湿润,张口道:“从你进侯府的那天起,你便是我二哥。不管你是亲生的还是收养的,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!整个徽州的人都知道你不是别人,你是侯府的二公子!不然你想让爹怎么办呢,你想让外面的那些人怎么看呢?”
敖阙何尝不知,在尘埃落定之前,他只有她二哥这一个身份。
所以他才说过,在短时间里,得不到。只要他还是敖阙一天,敖辛就是他的妹妹,他清楚得很。
他身形若有若无地压上来,敖辛顿时气息一紧,连呼吸都不利索,微微张口轻喘,又是伸手把他往外推。
敖阙看着她的反应,道:“既然如此,你脸红什么?你慌乱什么?你的眼睛里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我才没有脸红!我也没有慌!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靠近……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敖阙冷不防欺身而上,将敖辛压在那榻几上,低头霸道地噙着她的唇狠狠掠夺。
敖辛在他身下呜呜挣扎。
直至快要窒息时,敖阙才放开她,眼神幽邃地盯着她,舔了舔唇,道:“是么,还是你的身体反应更诚实些。”
敖辛红唇醴丽,单薄的衣衫也挣扎开了,她泪眼模糊地瞪着压在自己正上方的人影,被他一句话给彻底点燃,咬牙道:“你非得要这样逼我是吗,先前让你娶嫂嫂进门你不愿……如此,如此便只好由我外嫁了!”
敖阙又将她吻住,待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时,才放开她道:“敖辛,有本事你试试,我说让你做寡妇,不是随便说说的。”
敖辛喘息不定地泣道:“我就是做寡妇也比现在这样好!”
敖阙彻底被她激怒了,点头道:“也好,等你嫁了人做了寡妇,我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忍着不动你了。”
说着,他一边起身一边又道:“随便你把我当谁,你也休要妄想我就此放过你。这次就算了,下次再要冒险去抓赤蛇,看我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饶了你。”
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
敖辛躺在榻几上喘着气,心里透凉。
敖阙走出她的房间,走出宴春苑,冷漠地从扶渠身边经过时,却还是开口说道:“去拿点松香回来给她抹上。夜里蚊虫多,别让她被叮着了。”
扶渠应下,很快就去拿了松香进敖辛的房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