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她身体也是很柔韧有力气的,挥得了九节鞭,拉得开弯弓利箭,也擒得住对手、杀得了敌人,可唯独对敖阙,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。
敖辛又羞又恼,早上才见过,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必要再见面啊!
敖辛深吸一口气,刚想说她在这亭子里坐得够久了正要带着扶渠和狼犬离开,可话还不及说出口,敖阙便像是能预料到似的,先一步开口对扶渠道:“带着狼犬先回去,我找她有事。”
敖辛见扶渠牵起狼犬,便道:“你就在外面等等我,一会儿我同你一起走。”
敖阙眼神盯着敖辛,再与扶渠道:“不用等,我一会儿要带她去我院里研习兵法。”
扶渠瞅了瞅敖辛,又瞅了瞅敖阙,她到底该听谁的呢?
不过研习兵法可是正经事,扶渠一想,好像还是应该听二少爷的吧?
但扶渠也不能完完全全地放下心,颇为老成地咳了一声,道:“二少爷,夫人叮嘱,二少爷与小姐单独相处时,还请克制一些。奴婢指的是什么,二少爷懂的。”
敖阙点头,道:“我懂。”
“……”敖辛黑了黑额角,他懂个屁!一点都不懂!也一点都不克制好吗!
可这话又无法当着扶渠的面说出来,在敖阙半低着眼帘淡淡看敖辛的眼神里,敖辛心头便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,又绵又软。
最后她抿着唇角一声不吭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扶渠拖着不甘不愿的狼犬走出去了。
等到扶渠和狼犬走远了,敖阙方才抬了抬脚,打算向敖辛走来。
敖辛软软地贴着亭柱,张了张口,轻声道:“你能不能……就站在那里说话,不要再过来了。”
敖阙顿住,深深看了敖辛两眼,目色下移放在她的腿上,道:“如今一看见我就腿软了么。”
敖辛垂下眼帘,掩下眼里流光,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廊柱缓缓往下滑,她咬了咬牙,闷闷道:“你既知道……就,就不要太靠近我……”
敖阙不仅没听她的,下一刻却是两步移过来,在敖辛快要滑坐在地上的时候,伸手一把将她捞起来,扣入怀中。
她又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,和早上的灼热不同,有些清冷冰凉的,却依旧能无孔不入地钻到她的心里,让她心口发烫,久久无法冷却。
敖阙转了个身,便在亭中坐下,放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敖辛顿时如坐针毡,扭着身想要下去。
敖阙手里掌着她的腰段,说话时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,有酥又痒:“别乱动。”
敖辛本想挺直了背脊,可并没能坚持得了多久,却还是寸寸瘫软在他怀中。敖辛微微揪着他的衣襟,道:“会被人看见的……”
敖阙置若罔闻,只问她:“身子还好吗,可有不适?”
敖辛顿时想起那股异样感,僵了僵,抿唇道:“一切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