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动作很轻,敖辛还是一阵颤栗。
敖阙的手指在外围迟疑了一下,沾满药膏的指腹还是缓缓送入了她的身子里去。
敖辛下意识绷紧身子,里面也跟着收紧,想要把他挤出去。可她越是如此,越是勾缠得紧,不仅没挤出去,反而使得他手指越发往深处钻。
敖阙吸了口气,掌着她腰身的另一只手开始发烫。
他贴着敖辛的耳朵,气息灼热地道:“你越是抗拒,它越是紧缠着,像一张小嘴,拼命地把我的手指往里吸。”
这女人,真真是磨人。
因为他尝到过,知道她的滋味是多么的销魂蚀骨。
她的蜜道又紧又暖,即使他猛地舂过,她疼痛至极,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死死将他缠着裹着,几乎要把他逼疯。
敖辛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,羞得嘤嘤低泣。下面更是一阵紧缩收绞,隐隐抽搐。
她对他太敏感了,容不下他的粗硕,却能如此含着他的手指不肯放……想来这一会儿,是不太疼的。
等抹好了药,敖辛已精疲力竭,躺在他怀里动也不肯动。眼睑里,还剪着一汪湿润的春意。
这两三天里,敖辛卧床休息时,敖阙也以她身子不适为由闭门不出,谢绝一切来访。
城守和贺将军均吃了两次闭门羹。
但这日敖辛看见敖阙进门时,拿了两张红色的请柬一样的东西,说是城守让别院的下人转交到敖阙手上的。
敖辛好奇地问:“二哥,那是什么?”
敖阙随手放在桌上,道:“城守的喜帖。”
敖辛咋舌:“城守大人竟还没娶妻?”且看他年纪与贺将军差不多,一看便是有家室的人,不像是孑然一身的啊。
敖阙平淡道:“他要纳妾。”
敖辛眉头端地一跳:“纳的谁?”
敖阙看着她,道:“千芙。”
这回敖辛是彻底愣住了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道:“那千芙……她不是喜欢……喜欢二哥吗,为什么会嫁给城守为妾?”
虽然知道这个事实,但亲口说出来,敖辛还是感觉心里酸溜溜的。
敖阙神色很淡,不惊波澜:“人都有想通的时候的。”
敖辛见他反应,便意识到,那天他去弄梅阁,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。但敖阙对此只字未提。
敖辛对千芙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,可是涉及到敖阙,她心里就跟猫爪似的,横竖都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