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叫医生....”白溪艰难道,“求求你陆哥,不...不要叫医生。”
看着白溪一副濒死的模样,陆离霄又转身回到了床边,他咬破了舌尖用疼痛来维持理智,然后将床上的白溪打横抱起,而后转身来到浴室。
陆离霄将白溪放在冰凉雪白的地砖上,打开花洒。
白溪被冷水浇的浑身一激灵,惊慌道:“陆哥,陆哥.....”
“这样应该舒服点。”陆离霄认真道,“我去叫管家过来照顾你。”
花洒下,白溪几乎睁不开眼睛,但他能听到陆离霄疾速离去的脚步声。
陆离霄一出房间便大声喊人,管家带人小跑着赶来,陆离霄跟管架交代了白溪的情况,然后向其余人询问方卿在哪。
一众人摇头。
别墅不小,房间众多,陆离霄吩咐几佣人挨间去找。
陆离霄站在阳台的护栏前,一手扶着护栏一手拿着手机给方卿打电话。
一遍,两遍...五遍.....
一直无人接听,陆离霄又气又急,他此刻就像头火撩着毛的狮子,左右找不到可以为他熄火的水源。
陆离霄又给下属打了几通电话,最后在另一间客房里冲起冷水澡。
但效果并不显著,身体依旧涨热的发疼....
佣人找遍别墅所有房间后来告诉陆离霄,并未见方卿的身影,手下给回信息,方卿也没有回那公寓。
方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....
司徒臻作为陆离霄在棠海市的私人医生,在得陆离霄电话后便火速赶来,他是年初从N国一并跟陆离霄来棠海市的,三十出头但医术高超,性情算是陆离霄的手底下一群人中最斯文温和的,当下在棠海市有一家私人诊所。
在查看完陆离霄的情况后,司徒臻告诉陆离霄,欲望纾解之后便可减轻当下这种痛苦,催情动欲的药其实只要解了火,并不会有伤根底的副作用,但要是这么憋着就不说了。
男人那块地儿向来复杂又脆弱....
“用手解决也是可以缓轻的....”司徒臻轻声提醒。
来前就被告知病因,所以司徒臻东西带的齐全,在准备给陆离霄挂瓶点滴时,陆离霄拒绝了。
陆离霄额间依旧浸着汗,但眸色乌沉,似乎已经难受到麻木了,不过说话依旧带着喘:“我准备回去,你先去看看白溪那边的情况。”
“好的。”
司徒臻抽了陆离霄的血准备交给楼下的助理,让他立刻拿回去化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