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男人站到白以念的禅房门前,立了一会儿,平静了下来,才抬手叩响了房门。他叩了三次,里面都没有人答应。
第四次的时候,他直接推开房门。
房门并没有上闩。因为先前师傅送了斋饭来,退出去的时候只主动把门合上,说是一会儿要过来收拾空碗的。白以念便由着他去了。
而今房门被人一推即开,房内摇曳的光溢了出来,顷刻被外面的雨水打湿,变得润润黏黏的。男人平平无奇的身影被微弱的灯光拉长到了雨夜里。
他定定地看着桌面上趴着的白以念。手边的斋饭已经被她打翻,散落了满桌。她是在吃斋饭时不知不觉便昏睡了过去。
男子抬脚走进禅房,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,就站在她身前,低着头看了她一会儿。
那美丽的小脸却却是水嫩的,是个纯净无暇的少女。男人看着看着,又想到了其他,眼眶倏地变得猩红,看着白以念的眼神端地也变了,痛恨交加,咬牙道:“我也要让你们感受一下,这种痛苦。”
说罢他弯身就把软哒哒的白以念抱起,朝那简陋的床榻走去。他把白以念重重地丢在了床上,即使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把白以念震醒。
或许是那蒙汗药的药劲太大,白以念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在自己的身体和床榻撞击之时,她潜意识里感到了疼痛,只蹙了蹙秀眉,轻轻地叮咛了一声,就再无反应。
可是这好像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。他之所以直接把人抛下,就是想让她清醒一些,只有清醒一些才能透彻地感受到那种痛苦和绝望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他要把她剥夺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,让她也恨不得去死。
白以念,那狗官白修杰的侄女。他真的等了很久,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