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泽顿了顿,脸上显现出清晰的五指印,却不动喜怒道:“还是娘娘主动交出来的好,否则别怪奴才不客气。”
正当说话时,林青薇随手操起桌上的烛台就径直朝水采卿走了过去。水采卿对她有一种几乎于本能的恐惧,忙叫了声水泽。水泽回头去一看,再也顾不得惜妃手上的碗,转身便朝水采卿扑去。
当是时林青薇手上的烛台毫不客气地狠命往前抡下,只不过水采卿好运气,竟叫水泽扑上前替她挡住了一记,烛台棱角分明尖锐,当即在在水泽的头上磕出一道血窟窿来,血流不止。
水采卿惊声尖叫,水泽顾不上自己痛,爬起来还想反击的样子,林青薇脸上肃杀冷戾,一手擒住水泽的手腕用力往一边扭去,一手袖中银光一闪,直直往水泽的后脑拍去。
水泽只感觉脑心里端地一凉,随即眼前一黑,整个人就无力地瘫倒在地。
下一个目标便是水采卿。只可惜林青薇错事良机,水采卿该受的这份罪由水泽帮她代受了;这时外面的宫人纷纷涌了进来,将狭小的石室围得水泄不通。
水采卿被宫人搀扶了起来,吓得花容失色,颤手指着林青薇怒不可遏道:“你,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!竟敢对本宫动手!”
林青薇挑了挑眉,威严尽显,视线幽冷地看着水采卿,道:“你虽是贵妃,我好歹名义上也是郡主,将来的准燕王妃,你还得随皇帝一起称呼我一声皇婶。你管不好自己的狗,竟敢对惜妃不敬,我帮你教训一下,怎的了?”
这好歹是惜妃的地方,惜妃的宫人多过水采卿带来的宫人。水泽一个奴才太监却全然不把惜妃放在眼里,惜妃震怒,今日若是在自己宫里都叫水采卿爬到自己的头上,将来岂不是一直叫她骑着。今日水采卿要是敢对她和林青薇做个什么,她也定要让自己宫里的全部宫人把这两人撕碎。她怒道:“贱人?水贵妃你说谁是贱人?!难道本宫还处置不得这区区一个奴才吗,还是说水贵妃舍不得?哦本宫知道,在这狗奴才还没被阉掉之前,水贵妃可是和他苟且偷欢过的!”
“你!”水采卿气得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