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泽宽慰道:“回娘娘的话,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水采卿知道他这会儿肯定不怎么疼了。不知怎的,这些天里他染上了动不动就头疼的毛病,就连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痛得凶狠的时候,水泽抱着头满地打滚,难以忍耐地大喊大叫,若不是水采卿用力抱着他,只怕他要用自己的头去撞墙才能得到缓解。他不怎么痛的时候,就像现在这样,神色恹恹,像大病了一场似的。
水采卿端来一碗粥,先一勺一勺地喂水泽喝下。水泽又道:“外面在下雨,娘娘怎的不撑伞,衣裳湿了也不去换一换。”
水采卿道:“我没事的。”
水泽叹口气道:“奴才果然还是应该跟随在娘娘身边的,奴才不在,娘娘都不好生照顾自己。”
水采卿对他明眸皓齿一笑,道:“那你快些好起来,等你好起来,我要你给我撑伞,你给我换衣裳。”
水泽敛了敛眉,温声应道: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
水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,水采卿便放下粥碗,兴冲冲地对他说:“不如我给你讲讲今天遇到的高兴的事情吧,说不定你就能跟着高兴些了。”
“娘娘请讲。”
水采卿便满面笑容地道:“今天皇上把那个贱人抓起来了,像狗一样关在铁笼子里。”她想起那个画面,捂着嘴开心地咯咯笑,“对,就是像母狗一样,套着她的颈子,双手和双脚,她只能低低地咆叫……我用烧红的烙铁烙在她的身上,她身上冒着烟,还发出滋滋滋的声音,真是好听极了。”她又问,“水泽,你说烙铁烙在人身上,到底痛不痛呢?”
水泽温温应道:“烙铁烙着皮肉,皮肉被烧焦,定然是很痛的。她一定痛得生不如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