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十几秒钟,陆君山也进来了,带上了门。陆澜故意往门外看,被陆君山伸手扳住下巴将视线拧回去。
那只手用了一点力,但也没太用力,只要一扭就能挣开。
陆澜没这么做,他似是顺从的,却又露出像是叛逆的倔强表情,两条浓眉刻意挤皱在一起,搞得陆君山打量他没两下,就笑了,然后展臂将他搂进怀中。
男人刚爆发过情/欲的味道钻进鼻腔,过于强烈,如同有预谋的侵略。
陆澜心头大动,强忍胸中起伏。
“哥,放开我,我要去参加庆功宴了。”他将鼻头抵在他肩上,讲话带出些瓮瓮的鼻音。
陆君山问道:“想哥哥了没有?”
陆澜侧了侧脸,去看窗外,不言语。
陆君山没听到回应,推开他人,盯着他的脸,逗小猫似的刮了刮他鼻头:“生气了?”
“没。”
“想哥哥没有?”
“没。”
“没?”
“我真的要去参加庆功宴了,七点开始。”
“你看你,就是生气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没想我。”
一个成年人,只有心理变态才喜欢这种幼稚的语言游戏。陆澜有时候乐于陪他玩,有时候不乐意。现在就不是很乐意。
说不乐意也不准确,他是不想浪费时间。他知道现在陆君山有的是时间,也憋了很久,只要他纵容,七点之前都不可能走,别说是到场。
所以他更愿意速战速决,早点伺候完这老家伙早脱身。
“哥,我想你了。”他没诚意地说,手伸向陆君山刚拉好的裤子,熟稔地握住那根阴/茎。它意犹未尽,在他手里呆了一会儿,又硬起来。
陆君山抱住了他,把他推到床上,不允许他还穿着衣服,单手剥了个精光,然后胸膛紧贴胸膛,下/体死命抵在一起。
陆澜能感受到他哥哥的阴/茎在和自己纠缠的时候,兴奋,胀大,跃跃欲试。肌肤相亲,骨骼相抵,滚烫的东西在腿根周围磨磨蹭蹭,很硬,每一下都戳到心里去。
陆君山将他摆出各种姿势,要他夹紧双腿,他就在他腿间耸动。
他们这样有些年头了,用手,用腿,用嘴,但陆君山从来不插入他,多激动都不会。
刚开始那年,因为这些性/行为,陆澜生出过一些不应该有的妄想。比如,爱情。他问他哥,为什么要和自己性/交,是不是喜欢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