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君山睁开了眼睛,喉咙在昏暗中深深吞咽,终于用手按下被子中弟弟的头。随即,对方用口腔包住他肿胀的下/体。
这个弟弟的口活被他锻炼得很好,熟知他每一丝敏感,会用小牙齿磕他最敏感的地方,再拿舌尖快速地舔弄。
他知道那画面非常淫糜和色/情,以前他都细细盯着,现在它只单单浮现在他脑海中,竟比亲眼所见更动人。那温热口腔中发出来的声音直钻神经,令人兴奋得头脑空白。
陆澜听到陆君山轻轻叫了出来,然后被闷哼吞掉。
他便更卖力起来,整个人都躬起,把被子撑成一只帐篷,他在帐篷底下动。
陆君山的欲/望完全在他嘴里,在他手中,在他身下。
S市的秋天还没有真正到来,他们裹在被子里激烈地做/爱,汗湿了整面被单。身下布满黏湿的精/液,手指滑腻,互相抓着对方在发泄过后继续疯狂接吻。
夜晚来临的时候,陆君山累得真睡着了。
第4章
陆澜给自己和陆君山做了简单清理,然后去厨房翻冰箱,把能煮的东西都洗了切了,跟米一起扔进锅里,按定时,炖一锅杂菜粥。
这时时间还早,他又出门买药和食物,顺便拎了个蛋糕,回来陆君山还在熟睡。
屋里安静极了,屋外却刚刚开始快活。楼下花园中,一群老太太正在放音乐跳广场舞,欢快的歌声让夜晚热闹起来。
陆澜闲来无事,一会儿看看楼下跳舞,一会儿在屋里溜达。
这老房子四房两厅,陆君山一个人住着显得有点大。这么多年,他除了刷过一次墙,就没另作装修,一切看起来仿佛和二十年前差不多。
除了书房。
陆澜惊讶地发现,他们年少时都用来为作业和考试奋斗过的书房,被陆君山进行了一番大改造。
老书架不见了,曾经放书架那面墙被完全空出来,成了一张放映幕布。角落安置着一个新架子,上面东西很少,只有一排碟片。
全是陆澜参与过的作品。
有些可能只有几个镜头,陆君山都收藏了蓝光影碟。它们按时间顺序贴着编号,整整齐齐码在那里。
早年兄弟俩还没搞成这样的时候,陆澜知道陆君山会收藏他的作品。
长兄如父,陆君山怀着一颗老父亲的心,像模像样地记录孩子成长点滴。陆澜和梅媛都笑话过他,他那时只搂过陆澜的肩膀。
“我养大的,每一分成长变化我都要永久铭刻。”
平心而论,陆君山在抚养弟弟这件事上做得无可挑剔。哥哥的部分做好了,爸爸妈妈的部分也没比别人健全家庭落下什么。
陆澜一度有种意识,觉得自己是属于陆君山的。
这种“属于”可以物化。他丝毫不介意在陆君山这里物化自己,只要哥哥愿意,他以什么角色归属于他都可以。
有情有意的爱人最好,调剂生活的情人也行,纯粹泄欲的工具也不是不可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