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说话啊。”
他捧起他的脸,用湿漉漉的目光注视他,嘴唇湿润而饱满。眼睛很黑,眼神很深。他这样看着一个人,好像把毕生的感情都给了这个人。
歇斯底里,毕生为止。
陆君山猛然扣住他的后脑,旋即倾身吻下去。吻得极满,好像把对方每一丝呼吸都要吞进肚子里去。窒息感很快来临,但陆澜没有挣扎。
性/交的律动在嘴里就迫不及待发生了,不知是怎样跌跌撞撞进了主卧,两人忽然前所未有地立场一致,联手放弃掉坚持了好些年的防线。
信念既死,情/欲纷纷而至,山崩地摧。
陆君山毫无犹疑,夺回主动。手指占满润滑液,根根没入陆澜的体内。每插进去一根,陆澜就在他身下叫,又痛又放纵。
等扩张完成,他已经出了一身汗。
床上的汗和平时的汗总是不一样。床上的汗,干净,诱人,代表隐秘而盛大的欢愉。他汗淋淋的,喘着气,双腿架在哥哥肩上。后/穴湿软,等待被破开。
陆君山的性/器充血肿大,茎身微微发紫,龟/头怒张。
陆澜看着它抵住自己,皮肉相贴的瞬间,他的小屁/眼儿简直忘了收缩,愣愣地张在那儿。陆君山沉默地稍稍推开,又拿手拨弄几下。
“哥……啊!”
浑身肌肉在那一刹那都不由自主绷住了,胀和痛是唯一的身体感受。低头看去,陆君山的性/器插入了一半,剩下的部分长度仍然骇人。
兄长始终不说话,只小心调整姿势,俯下/身来亲吻他,揉弄他的乳尖,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挑/逗他的欲/望。
那东西一点一点往里挤,到底的时候,陆澜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可思议。
“哥哥,哥哥,让我看看。”他抵着陆君山的胸,低头去看两人的连接处,听到陆君山在他耳边低促地笑了一笑。
没有让他细看,陆君山在他身体里动了。
分明是第一次进来,他却像是早已熟悉那甬道的一切。龟/头碾磨,茎身深贯,退出,再全力冲入。
不知是人的夙愿得得偿,还是那小东西自有一套欲想和主观能动性,它的贪婪和力量竟然宛如自成一体,不断发狠,不断冲击,没完没了。
仰面躺着做了不知多久,陆澜被翻了一面。他的哥哥在背后抱着他,抬起他一条腿,那东西便轻易再次溜进他的身体。
他们面对着房间的窗,房中没有开灯,仅有的光来别处。正在交媾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玻璃上,陆澜看到自己被抽/插的节奏带着耸动,像没有骨头的浪花。
陆君山一边干他,一边撸他,反反复复,变化不止。
他第一次知道哥哥的力气这么大,能力这么强,可以用奇奇怪怪的姿势干他。干得他射了,还想被继续干。
如果他早点知道这些,一定无论如何都离不开陆君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