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不要叫我小兔子!”
段上锦无所谓他的行动反抗和口头反对,双唇嘟起,吹了个吻:“你就是啊,总那么容易生气。来,干我吧,生气的小兔子。”
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
景辰困惑地想,他好像对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毫不在乎,无论是站着俯视众生,还是躺着任人踩踏,都气定神闲。
人世间那套高低贵贱、尊卑荣辱,他似乎全不当一回事。
别人都说姓段的是疯子,可他看他,却觉得他是像一块指示路牌,清楚明确令人信服。并且,就出现在自己疯狂奔跑多年,就快要迷失方向时。
他忍不住相信,只要跟着这块指示牌指向的道路走,这混沌破碎的人生就会渐渐清明起来。
几乎是顺着段上锦的蛊惑,他将对方翻了一面,抵在车窗上,后入。
这一幕真滑稽,身为性/交的主动者,他一丝/不挂。
被他操干的男人却只堪堪裸了下/身,上身连外套都没脱,只有一双趴在车窗上的手,露出一截因为激烈性/事而发红的手腕,随他的顶弄,手指颤着、蜷着。
景辰忍不住落下一道窗户缝,正好露出段上锦半截手指。
如果现在有人在车外偷看就好了,他们会看到段上锦情动如潮的手,痉挛,蜷曲。
他还在他怀里媚叫不止,欲仙/欲死。要他快点、重点、深点。他往后送着屁股,结实白亮的臀肉紧紧顶着他的肚子,欲求着他的鸡/巴。
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聚集到了下/体,烫得人有种要爆炸的错觉。没有别的办法,他只能像动物一样操这个漂亮的男人。
性/爱的快感没完没了向上攀升,两具身体不可分割一般紧紧交楔。皮肉的撞击,喉咙里的闷喘,体内的水声,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回荡。
要死了。
真的要死了。
怎么会这么好?
高/潮就要来了,精关就要失守。很多,很浓,很热,要射到很深的地方去才行。可是他们还不够近,不够亲,不够诉说沉迷。
“段上锦……”呼唤带着颤声,景辰知道自己在哭。
在射/精之前,他颤抖着撕开段上锦的上衣,然后胸膛紧紧贴住对方后背。这时,段上锦扭过脸向他索吻。
他们含住对方,舌头交缠在一起。
鼻子早已呼吸不畅,唇舌又堵了另一呼吸可能。窒息感从大脑蔓延到胸腔。当释放来临的时候,景辰有种他们在殉情的错觉。
第22章
最终比预计晚两天回到S市,进公司,发现陆澜为新戏请了武术指导,已经练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