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”
连续几下,段上锦越打越用力,声音也越响亮。农村房子建起来不考虑隔音,这样的声响,有人路过或者隔壁房间都能听到。
姓段的就是成心想别人听到,让景辰的脸丢尽。
但景辰一声不吭,任他打。
这样的打是有快感的,清晨的生理反应很快降临。床板不比城里酒店,硬邦邦的,和身下硬起来的东西抵着,既痛苦,又有种说不出的隐秘快感。
段上锦打够了,把他翻过来。欺身半压,捏住他的下颌,眼神阴冷异常。
“你不许上陆澜的床,谁让你上陆澜的床?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那你跟他睡在一起做什么?”
“......”
景辰不觉得有必要对段上锦解释自己的原因,何况这人也不会信。他用行动换了个话题——双腿抬起,盘在段上锦腰上,然后撩起衣服,露出结实优美的腹和胸。
“段总,做吗?”
段上锦的鼻尖动了动,发出一声很低的“哼”,推开他:“你想得美,我再也不会操/你了!”
“哦。”景辰冷淡地说,“那我起床了,上午有澜哥的戏,我要去看。”
“谁说你能去看他了?你以后离他远一点,你敢碰他,我就弄死你!”段上锦拽开他拉裤子的手,用膝盖顶住他双腿之间,不让他起来。
景辰只是看着他,眼里没什么情绪。
他们如果不将性/交进行到失神失智,彼此看对方,就是这样。没有感情,没有冷热。一个是恶劣的主顾,一个是予取予求服务周到会喘气的充气娃娃。
谁也看不出谁在想什么。
现在唯一明朗的情况,是段上锦不打算放过面前的小玩具。
“小兔子,”他挺动膝盖,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景辰,面无表情地说,“其实我给你带了礼物,你要不要看看?”
这问题根本轮不到景辰回答,他就从对面床上拿过一个盒子,对着景辰打开。
里面是一套衣服。准确地说,是情趣道具——一套兔子制服。
贴身质感的布料,一颗毛茸茸圆溜溜的兔子尾巴扎眼地立在盒子中央。还有一对兔耳朵。
“好看吗?”段上锦问,眼中还是没有笑意,连玩弄那种都没有。
景辰面不改色:“不错。”
“穿上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