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离活动场地不远,他喝了酒没开车,懒洋洋地倚在车门边,叫了司机过来开。
一股凛冽寒风侵袭而来,卷进领口,简直能割伤皮肤。今天异常的冷,昨天天气预报说要下雪,他眯了眯眼,仰头望着天,感觉气象局似乎不太靠谱。
司机来得很快:“傅哥,回家吗?”
傅在桐望了会儿远处的场地,活动应该结束了。
他低头,摸出手机,点开备注变成一只小鸡图案的联系人,发消息过去:回宿舍了吗?
沈霁很快回了消息:还没有,马上回去了。
傅在桐下巴搭在车座上,指指场馆的方向:“去那边。”
离得太近,开车也就五六分钟,到了场馆外,门口人群拥堵,傅在桐没有下车,抱着手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。
等了会儿,那头惹眼的金发在余光里一晃。
傅在桐立刻抬起头。
没料到入了夜会这么冷,沈霁只穿着件敞怀的大衣,演出的服装还没换下,隔着这么远,也能看到衣摆塞进的那一截窄窄的腰肢。
眼前又浮现出沈霁穿着少数民族服饰跳舞、在台上熠熠生辉的场景。
“腰又白又细腿还长,叫得肯定比唱的好听……”
操。
我特么在想什么。
傅在桐嘶了声,扇了自己一下。
司机迷茫地回头看看:“傅哥,怎么了?等在这里是要接什么人吗?”
傅在桐又朝那边觑了眼,橙花的保姆车停在那里,olivine的成员依次钻进车内,沈霁没有立刻进去,手搭在车门上,左右看了看,不知道在找什么人。
人群里忽然传来惊呼:“下雪了!”
傅在桐抬抬眸,天空中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,徐徐降下。
不远处的沈霁眼底倒映着霓虹灯光,仰头接了片雪花,嘴角浅浅弯起。
傅在桐定定地注视着他,直到他弯腰钻进车里,小心翼翼憋着的那股气才吐了出来。
司机被他搞得毛毛的:“傅哥……?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傅在桐放弃似的瘫回车座,一只手盖着眼,嘀嘀咕咕了声:“完了。”
“什么完了?”司机心都提了起来。
傅在桐没吭声。
他闭上眼,眼前又浮现出沈霁那个笑,周遭的一切被无限虚化,只有沈霁始终清晰而耀眼。
完了完了。他想,弯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性向:谢邀,弯很久了
搞不懂你们奇奇怪怪的小脑瓜是怎么想到叫傅在桐傅婆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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