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婆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,道:“浸什么猪笼!翠翠说了不认识!”
村妇揶揄地笑道:“当时喊捉jian喊得最凶的可就是她了,现在东窗事发,她又说不认识,难道我们大家都眼瞎了不成,明明那男人是从她的房间里出来的。”
林翠翠只是哭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林婆子气急败坏地把这些来看热闹的村民全部赶出去。
出了这种事,林婆子怎么能不气。她关上院门,操了一根棍子,往林翠翠走来就打。
卫卿转身若无其事地进了屋,关上房门,依稀还听得林婆子的叫骂声:“你个不成器的东西,老娘养你这么大,你把老娘的脸都丢尽了!我打死你!”
林翠翠一边痛叫,一边哭喊道:“不管我的事!一定是卫卿那个贱人!一定是她污蔑我!娘,别打了!”
还不到半天,林翠翠私会男人,把野男人养在房里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村子。
卫卿心神平静,看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,她确信,那男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离开以后,便应该是彻底离开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这些日两人同吃同睡,一直是卫卿照料他,他也十分恪守规矩,没有逾矩半寸。
现在他走得gān脆,连一丝气息都没有留下,卫卿想,天下之大,可能以后连面都不会再见。
她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村子里。
不想给自己惹麻烦,所以最终她没问起他的名字,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。
卫卿唯一有点郁闷的是,那二十片金叶子,估计也跟着泡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