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好像是只要她娘肯答应,卫辞书便会保证她以后在卫府衣食无忧,一辈子安安稳稳地活下去。
可最后她娘却成了别人踩着往上爬的台阶,成了别人肆意凌rǔ的玩物。
可这世上不可能只有因没有果吧。
倘若过往种种是因,那么今日的卫卿便是果。
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,有些虚浮。
布政使今晚喝了不少酒,眼下醉醺醺地推门进来,一看见卫卿正立在窗前,便涎笑着道:“小美人是不是等着急了。”
以往他玩过的女人,有的故作清高,有的美艳妩媚,大多是成熟女子,而像卫卿这样年纪小、身段嫩的还是比较少碰到。
布政使阅人无数,一看卫卿便知道她是个雏儿。
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,想尝尝她的滋味。
卫卿回过身来,看着布政使急色地把门关上,并上了闩,她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,一脸温和纯真地笑笑,道:“是等得有点着急。”
布政使满嘴酒气,挪着肥胖的身体就朝窗边的卫卿扑过来,卫卿轻轻一欠身,便叫他扑了个空。
她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,手指撩了撩琴上细韧的琴弦,琴音不再清泠,而是铮地发出粗嘎而有力道的一声。
卫卿笑睨着布政使,道:“大人方才可没说清楚,大人说我像谁?”
她话一说毕,忽然窗外的夜空,伴随着嘭地一声响,一团花火高高升起,然后绽放成五彩斑斓的颜色。
这一声响,仿佛把这个夜点沸腾了,一下子高亢欢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