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多嘴一问:“那是什么?”
殷璄语气不变,闲话家常一般,却让锦衣卫听得头皮一麻:“怎么,你感到很好奇吗?”
锦衣卫连忙恭声道“不敢”,随之退了出去。
第二日卫辞书专门着人到风晓院来传话,让卫卿去膳厅用早饭。
昨晚虽飘了点雪,可落雪没积起来,早晨一推开窗,一股湿寒之气便迎面袭来。院子里也一应是湿湿凉凉的。
感觉比大雪天还要冷些。
卫卿穿了厚厚的棉裙,洗漱过后带着漪兰前往膳厅。
卫辞书和老夫人坐在一桌上首,卫卿照常上前请安。
老夫人慈祥地点点头,道:“来了就快坐下吧。”
卫辞书脸色复杂,他既对卫卿憋着一股火气,又想着昨晚殷璄说的话,不能再轻易发作。
但卫辞书还是忍不住问:“卫卿,你昨晚怎么不说马车里的是大都督?”
卫卿抬起头,看向卫辞书道:“爹不是没问么。”
卫辞书肝火更甚,道:“我没问,你也应该主动说。”
卫卿道:“爹一来就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,我也没机会说啊。”
桌边围着的人都到齐了,而卫琼琚和卫琼玖都已经知道昨晚卫卿偷偷出门的事了。
卫子规还在祠堂里跪着,眼下见卫辞书非常火大,正是转移矛盾的时候,卫琼琚便柔柔地开口说道:“爹是担心二妹晚上与男子出去有伤风化,就算爹责骂二妹也是应该的。无论如何,二妹都应该详细告知,更何况来的还是大都督。你这样什么都不说,不是陷爹于不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