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医两腿颤颤,惊恐道:“大都督饶命,下官不知犯了什么错……”
彼时殷璄正处理公务,听锦衣卫禀道:“大都督,属下已经查清,正是此人在太医院中恶意散布流言中伤皇上和卫太医,据他前些日的行踪,还曾与灵舒郡主在茶楼里见过面。”
“灵舒郡主?”殷璄抬起眼,不疾不徐地放下手中公文,看向李太医,道:“郡主见你作甚?她还看得上你,还与你说话?”
李太医六神无主,这话又似针尖麦芒般锐利地扎在他心上。
他哆嗦迟疑间,锦衣卫已经拔了刀上前,踩住李太医的一只手腕,举起刀就气定神闲地准备扎下来。
李太医惶恐至极,当即大声道:“是她挑拨离间、从中作梗,中伤皇上和卫太医的是她不是我!求大都督饶命!”
锦衣卫手里的刀顿了顿,还是jīng准地插在了李太医的手腕上,废了他的一只手,顿时痛得他浑身抽搐。
“郡主也是个人才,小小年纪就知道以美色诱之,你还吃她这一套。”说着殷璄不再多看一眼,“弄下去,拔了他的舌头。”
锦衣卫拖着人就走,殷璄想了起来,十分清和道了一句:“他不是还要发配去充军,别弄死了。”
“是。”
锦衣卫刚把人拖出门口,殷璄就随口又问:“皇上有没有说发配去哪个边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