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卿好笑地看着屋中众人,道:“祖母和爹还以为他如今只是犯点小过小错吗?他才八九岁,他就敢故意杀人了!”
大家脸色变了变,徐氏咬牙切齿地叫道:“卫卿!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卫卿道:“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了,早前不是杀过一回么,爹当时是怎么处理的?让他跪一跪祠堂便完了,那么他有第二次,说不定以后还有第三次,也丝毫不足为奇啊。”
卫辞书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,嘴唇抿得死死的。
卫卿面色冷肃道:“你们怪我毒害了他,他若不去我院子里,他若不在我房里翻箱倒柜,能中毒么?爹说他改过自新了,好一个改过自新!卫家有子,教养之过,如今却要全部推在我头上吗!什么祸就得要我来替你们兜着,我卫卿就这么好欺负吗!”
老夫人瘫坐在椅子上,喘着气。卫辞书额头上青筋毕露,却也不说话。
徐氏道:“子规明明就是改过自新了,你休要满口胡言!什么翻箱倒柜,他只不过是贪玩去了你的院子而已,你就敢在皇上面前诬告他偷御赐的东西,还有没有天理!”
卫卿瞥向徐氏,温和地笑道:“你想要天理?好,今日我就给你个天理。”
卫卿走到卫子规的chuáng边,取出几根银针,往卫子规身上捻去。他原本昏昏沉沉的,在银针刺激下清醒了两分,张口就唤道:“娘,祖母,我好疼……”
他看清chuáng边的人是卫卿,还有些又恨又怕。
卫卿从药箱里取药,道:“卫子规,想好起来吗?”
卫子规恨恨道:“是你想害死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