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卿受惊不小,“你刚刚gān了什么?”
殷璄神色似乎有点……惬意,一边把匣子收好,一边不疾不徐道:“冥顽不灵,纠缠不休,架不住她的时候,且亲亲她,跟人学的。看起来,似乎颇为好用。”
卫卿:“……”
殷璄看她道:“你再过来抢,抢不抢得过另说,但我会再亲,你要不要试试。”
卫卿:“……你好不要脸。”
殷璄细微地动了动眉梢,“你总算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了。”
卫卿幽幽地盯着自己的嫁妆匣子,十分懊恼,可是后来一路都不再轻举妄动。
自己的东西,莫不是还要白白送给他了不成?
怎么想都很不甘心!
殷璄却适时开口道:“如若将来,你找回了记忆,清醒的时候,仍决定要另嫁他人,这嫁妆,我会还你。还会再给你添一倍。”
卫卿怔了怔,道:“你是觉得我现在不清醒,所以意气用事么?”
“不,我是觉得你这婚可能结不成。”
卫卿:“……”
见事情没戏了,卫卿道:“劳烦大都督将我放下去吧。”
殷璄道:“快到了。”
最后他把她送到了缪家家门口,才把人放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