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璄将自己极缓慢而沉力地一点点送了进去,仿佛千军万马之势,却在这寸寸沉着逆行之间。
尽管卫卿有心理准备,他再一次来,自己还是被撑得发痛。
身体被他占满,青筋脉络也好似狠狠刮过,随之殷璄吻着她的唇,身下瞬时长驱直入到底。
喉间的低吟只有两个人能听见。
待再次适应过后,殷璄掐着她的细腰,开始深入浅出地挞伐。
她这副身体好像总能对他产生依恋,没有了初次的疼痛,渐渐润滑得也比上次更甚。
她不由自主地想缠紧他,温暖而紧致地包容他,任由他侵占探索。
看着她神色迷离,眼底流光隐隐,殷璄的情cháo被掀高到极致,哗地拍打下来,将两个人都淹没。
他加重力道,开始深闯,一次比一次着力猛烈。
卫卿双腿无处着力,一边紧紧抱住他,一边腿缠上他的腰,殊不知这样让他进得更深,她越想将他推挤出来,他便越是往里钻。
“你……”
殷璄绷着声音道:“我怎样。”
随后他拿了一个小枕,垫在了卫卿的腰上,完完全全地撤出,卫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紧接着他再次发动攻势,迅猛非常地倏地闯进,彻底没入。
那一刻,卫卿被撑得充实至极,被他一次又一次堆积起来的奇妙感觉仿佛也到了顶端,一下坍塌,将她整个没顶。
脑子里空白一片,她身体本能地用力收紧双腿死死缠着殷璄的腰,在他身下凌乱战栗不堪,嘴角溢出了最媚人最压抑难耐的声音,仿佛是从她苏软的骨子里溢出来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