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卿点点头,微仰着下巴看向他,道:“局势如此,也是不可避免的事。就算是拿义兄牵制义父,可父兄毕竟都是你的人,把皇宫守卫和京畿安全全jiāo到一个人手里,任谁也不可能放得下心。”
不管是殷璄跟她说,还是她跟殷璄说,两人面对对方,都不需要花太大力气。因为彼此都能明白。
卫卿完全不用担心任何时候他所做的决定,因为他都是在大局下,提前筹谋着保护他羽翼下的人。
她知道,她的亲人,也是他的亲人,她所在乎的,也是他所在乎的。
殷璄俯下头来,在她唇上亲了一下,下一刻一收手臂,便卷着她的细腰纳入怀里,随手捻灭了几上的一盏灯,道:“睡觉了。”
不等卫卿反应,殷璄径直将她打横抱起,朝chuáng榻走去。
过了一会儿,房中留下的纱灯光泽滟潋,chuáng帐内却窸窸窣窣。
里面传来卫卿紧绷的声音,道:“睡觉就睡觉,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是不是不太合适……”
殷璄问:“哪里不合适。”
chuáng帐晃动,卫卿不敌,被殷璄压在身下。
她甫一抬眼,便无法自拔地沉溺在他深无渊底的眼眸里。
殷璄缓缓覆下身,将她沉沉地碾压着。
她身躯温妩柔软至极。
卫卿嘴上一急便脱口道:“卧槽都是一家人,你怎么老做这种事情……”
殷璄挑眉,卫卿一愣,竟是见他清清浅浅地笑了。
他笑了,那唇畔笑意直接摄夺了她的魂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