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璄手指轻挑,解开了她领口的一颗盘扣,声音沉哑磁性道:“看了总得要脱,难不成还穿着这身睡觉么。”
卫卿:“……”
之所以之前没试衣服给他看,那是因为冥冥之中自有她的道理的……
衣料摩擦间,不一会儿桌子便轻轻晃动。
殷璄的手,探入了她的裙摆里。
卫卿深吸一口气,抵着他的胸膛,试图跟他讲道理:“殷璄……殷都督,大都督,你是武将,身体力气要放在疆场上……”
殷璄道:“这就是我的疆场。”
真是要疯了……听了这话,卫卿莫名其妙从心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苏热……
她咬咬牙,声调都有些变了,又劝道:“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……”
殷璄咬着她的耳朵,道:“我更想爱惜你。”
卫卿仰着的双眸里,映着殷璄的影子。那湿润的眸光仿若cháo起cháo落,唯有他永恒不变。
“我才十八岁,而你三十岁,更该爱惜谁你心里不清楚么?”卫卿脱口就道,“莫等要不了几年,你就得人到中年不得已……”
话没说完,殷璄握着她的腰段入了进去,寸寸挺进。
那滚烫硬热如铁杵,将她捋平撑满。
卫卿张了张口,似乎连喘息都被遏止了去,一丝一毫感受他的时候,眼里chūncháo堆簇,剩下的话语几乎是从喉咙里妩媚至极地碾压而出的:“保温杯中泡枸杞……”
“保温杯中泡枸杞,”殷璄重复着念了一遍,竟是笑了,笑容里意味不明,道,“你这是在形容我年纪大了吗?”
不等卫卿回答,他便把她抵在桌畔狠狠碾磨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