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他每一下都能让她大起大落,从天上到地下,从海面到深渊。
殷璄紧绷着声音,低哑而性感,道:“这样你受不住?”说罢将她压在门上迅猛征伐。
卫卿咬着齿关险些叫出来。
忽而他身形一转,揽着卫卿离了离门边,把她抵在了墙上。
卫卿溃散的理智稍稍凝了凝,听见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。
她紧忙推了推殷璄的肩膀,殷璄岿然不动,身下反而滚烫硬极地往她身子里钻。
一时她收紧双腿,身体也阵阵猛烈缩绞。几乎与此同时,房门被人敲响。
殷璄瞬时堵住她的唇,一边吻她,一边恨不得冲破她层层包拢上来的紧窄,狠狠将她舂撞捣弄。
喉间翻滚的吟声被他尽数吃下。
门外的是名丫鬟,开口说话道:“大都督夫人在里面吗,明日启程,蔡夫人命奴婢过来送些东西。”
丫鬟敲了几声没人应,自顾自疑惑道:“不在里面么,明明先前是看见夫人进了院子的。”
说着脚步声就渐行渐远。
房里卫卿根本没有机会应,她被殷璄堵着唇,压在墙上掠夺,他喜欢听她辗转喉间极是难耐的呜咽。
后来殷璄抱她进了榻间。
身上那挽得松松垮垮的衣裙也被他丢出了chuáng榻。
他抚过她满头乌发,散落在枕间。
他方才是故意的,卫卿亦是有些发狠地扒掉他的腰带,解了他的曳撒,手抚上他的肌理,将他抱个满怀。
卫卿手攀着他的肩背,随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动作,而在他身下如江舟一样飘晃,身下却极力收缩,绞得他几近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