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卿埋头在他怀里,嗅着他身上的气息,一会儿才慵懒沙哑地问:“要去早朝了么?”
他是极守时的,这么久以来只缺过两次早朝。一次便是便是三年前迎娶卫卿的当天,还有一次便是卫卿小产的那天。
殷璄说话时,胸膛轻轻震颤,卫卿听来极是舒服。他道:“今天不去,请假了。”
卫卿一愣,“请假了?”
他像是会请假的人吗?
她抬头看他,殷璄便扶着她的头又压回怀里,不疾不徐道:“首辅说我不能一心扑在朝政上,偶尔也要顾一顾家里。我接受了他的建议。”
卫卿抽了抽嘴角,道:“他巴不得你一年四季都不出现在朝堂上,你竟听他的?”
殷璄道:“不说一年四季,往后每年今日听一听无妨。”
两人在帐中静静依偎了一会儿,卫卿刚要起身,殷璄却是扣住她的腰段没松手。卫卿不由去看他,他阖着眼的眉目修长英隽。
殷璄亦缓缓睁开眼眸,看着她时,像深海暗流一样,瞬时把她卷了进去。
不待卫卿反应过来,只觉得眼前一转,她便被殷璄给压在了身下。
“别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的吻便落了下来,吻住卫卿的唇,缠绵悱恻,耳鬓厮磨。
卫卿抵着他的肩膀,气喘吁吁,那唇舌在她口中肆nüè,她才刚睡醒,就又有些瘫软无力。
唇间含糊呓语:“别闹……”
殷璄吻过她的唇角,溢出唇外,又吻过她的颈项耳畔,卫卿声音越有沙哑媚色,张口喘了喘气,呢喃又道:“殷璄别闹,一会儿还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