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苏意从他的唇往四周蔓延。
成婚了这么久,静懿以为,他是想要圆房的。
但他始终再也没往下继续。
缪谨也没从她身上起来,一直紧紧把她压着,抱住。身下的滚烫隔着衣衫,传到了静懿那里,静懿浑身瘫软,眼底如cháo。
缪谨哑声道:“不行。”
静懿张了张口,良久,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道:“是因为我善作主张嫁给你,所以不行吗?如若你不愿,我可以离开。”
缪谨轻吮着她的耳垂,气息灼热,又道:“还没见过你为我穿嫁衣时的样子,还没有认真跟你拜过堂。”
静懿瞠着眼,眼眶红润。
在出嫁的那一天里,她多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看。只是那场婚礼太过草率,从始至终,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到现在依然不觉得委屈,只是有点遗憾。
却听缪谨道:“静懿,再嫁一次可好?这回我自己来迎娶你,我与你拜堂,我掀你的红盖头,亲眼看看你为我着嫁衣的模样。”
静懿不知不觉哭了,她流着泪,嘴上却笑道:“我已经出嫁了,哪有重新嫁过的道理啊。”
缪谨道:“我想娶你,这需要什么道理。”
静懿伸手反抱住他,含泪点头:“这确实不需要什么道理,好,好。”
这夜里,静懿反反复复听到外面鞭pào声在响,而她依偎在缪谨怀里,睡了醒,醒了睡。
她不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