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谨用力地把她揉在怀里,深吸一口气,可感官里全是她身上的芬芳,他喉结滚动,道:“是了。”
静懿道: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,你不要忍了。”
“脸色都白了,还不痛?”
比起疼痛,更多的是不适应。身体会下意识地排斥,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比本身的痛楚更难受。
缪谨抚慰她,吻过她的耳垂、锁骨,腰肢在他的手掌下微微战栗。直到她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褪去,脸颊又染上醉人的红霞,他方才十分艰涩地开拓前行。
静懿从最初的疼痛不适,到后来慢慢适应,缪谨在她身子里深深浅浅地征伐,却始终没有太过用力。
那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娇媚吟声连她自己都觉得窘迫,遂咬紧唇齿,只余下凌乱的呼吸。
缪谨吻上她的唇,便听见她的声音从嘴角溢出,声声入耳,极为诱人。
到后来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,缪谨闯得愈深了些,她猝不及防地轻叫,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口。
那眼里绯色,快要溢出眼眶。
“还疼吗?”
静懿极力攀着他的肩,轻喘几声,方才沙哑喃道:“不疼了。”
话语一罢,他便开始着力。静懿毫无防备,用力抱紧他,轻叫几声。
彼此探索和熟悉彼此的身体,渐渐水rǔjiāo融。缪谨九浅一深,最后一下将làngcháo推至顶峰,轰地倒下来把她淹没……
这夜红烛燃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