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松:?
盛凌站起身,往楼上走:“易无澜会在这儿工作,打扰到他不好。”
尹松听到这话,差点酒瓶都没拿稳,他快走几步,走到盛凌身边,闻到一股酒香。
原来已经有些醉了。
尹松张张口,想说可是易无澜已经搬出去了,你清醒一点。
最后还是闭了嘴。
阮逸站在客厅没动,目光扫了一圈,落到窗边上的桌上,那里还放着几本书,桌上还摆着一盆花,有些小玩意儿散乱落在那里。
易无澜吗?阮逸玩味笑了笑。
回头看了看醉而不自知的盛凌,闲散步伐跟上。
几个人去了盛凌的会客室喝酒,盛凌只喝酒,很少说话。
尹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好跟着喝,有时和阮逸聊几句他们在国外的工作,阮家和冯家生意都移到了门外。
阮家的生意蒸蒸日上,冯家却逐渐没落。
不过冯德轩也不用操心这些事情,他读书好,现在在国外的著名研究所工作,属于科研人才。
盛凌一杯接一杯,他只是觉得冷,冷得很。是屋里开了再足的暖气,是烈酒入喉都烧不起来的冷。
钝刀磨着表层一层肉,一下下的,疼的他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。
盛凌讨厌酒,也厌恶不清醒,不清醒的神经让他没有安全感,这次却迫不及待。
酒过半旬,盛凌酒量不错,阮逸看盛凌大半是醉了,才问尹松:“盛凌不是把舒林青放在心上多年吗?”
“现在又是怎么回事?”
尹松也喝了些,反应了会儿,看了眼盛凌,叹气:“就是……自作自受呗。”
不然呢?
阮逸:“他喜欢上易无澜了?”
尹松喝了口酒,一副我也是个懵懵的表情:“不知道,反正肯定上心了。”
阮逸听到这个回答,看了眼盛凌,也不再问,一口喝完自己手里的酒。
最后四个人里喝醉了三个,剩下的尹松保有一丝清明,给四个人勉强找了被子盖上,就睡在了地毯上。
早上盛凌还睡着,其余三人陆续醒了,也没准备把盛凌喊醒。
三个人静悄悄出了门,今早早上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处理,只能简单洗漱了就准备走。
走之前冯德轩有些担心:“就把盛凌放在这儿吗?”
尹松叹了口气:“还能怎么办?”
阮逸拿着茶几上一个钥匙圈把玩,银质的钥匙圈上都刻了独特花纹,很是精致。
尹松在门口喊他:“走了!”
阮逸放下钥匙圈,顿了下,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