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恬手放在胸口,被闻之鸷抱到怀里,亲了亲鼻尖:“你比一切都珍贵,值得我付出全部。”
他的声音里,似乎还有某种疼惜:“我想看你一直无忧无虑,开开心心。”
“……”
时恬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了。
那个时候在时家,明明家大业大什么都有,但时燧非要苛刻他的衣食住行,动不动语言羞辱——
你还由我养着。
你还花我的钱,没有我,你早就是大街上的死人。
永远冷嘲热讽,所以时恬一直觉得自己寄人篱下,不敢奢求任何东西。
亲生父亲尚且如此,更不相信外人会无保留的喜欢。
时恬动了动身,偏头,喊他:“闻哥。”
闻之鸷掐灭了香烟,空气中烟雾缭绕,将他线条骨感的轮廓隐灭得些许模糊,整个人似乎没那么危险了。
奇怪的矛盾结合体。
都说他危险,但在他的羽翼下,却是绝无仅有的安全。
闻之鸷侧目:“怎么了?”
出租车停了下来,时恬对他说话,嘴里呼出热气:“我现在就可以用了吗?”
闻之鸷漫不经心,有点儿Bking潜质:“说了别问我,烦不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