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阮糖“切”了一声,把易拉罐和小杯子都塞到马恺乐怀里:“哼,给你一个面子。”

说着阮糖做到一旁开始吃菜。

刚夹起一个香煎大闸蟹,马恺乐又凑过来:“哥夫说了,海鲜不能吃太多,阮哥你刚刚已经吃了一些虾蟹了。”

阮糖:“……”

他憋屈的放下大闸蟹。

那边马恺乐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杯鲜榨橙汁,殷勤道:“阮哥,你喝这个,哥夫刚刚特意让我给你点的。”

阮糖:“……”

他对马恺乐翻了一个白眼,然后狠狠夺过橙汁,一口气喝完了半杯的量。

阮糖是气恼的很。

但一想到傅曜深的脸,又莫名的有一种甜蜜感。

阮糖:“……”

于是他又一口气把剩下的橙汁给喝完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橙汁喝的太急。阮糖突然肚子有些发疼。

他脸色一变,一手捂住肚子,等那股痛意缓下来,他连忙站起来:“我去下厕所。”

说着不等马恺乐反应,就捂着肚子跑出了包间。

五楼的男厕里。

阮糖坐在马桶上舒爽的拉了一通,才终于舒服的站起来穿裤子。

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,似乎是有四五个人进来。

阮糖没在意,继续穿自己的裤子。

“你也别生气了,别人背后有人我们哪里比的上。”

“看开一些吧老李,这个社会就是这样。”

“话不是这样说的啊!我们在研究所多少年?那易星澜又在研究所多少年?他才几岁,再聪明还能比得上我们这些老人?凭什么把那么重要的实验交给他?”

阮糖推门的动作顿住。

易星澜?

他们在说易星澜?

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
“理是这个理,但谁叫我们年级大,不能和人易星澜一样去卖屁股呢?就算我们年轻时,也没有这个脸面去做。”

“那个易星澜一个男的生的狐媚模样,一进研究所待遇比我们当年都好。我们里面当初谁不是一开始都先打杂,他倒好,一进来就当霍老的助手,现在又和霍老一起负责这最重要的项目。”

“他和小老板不清不楚的,上次我还看到他们在楼道里接吻呢。能和小老板这样,说不定他和霍老也不干不净呢,这些年你们想想霍老是不是对他护的紧,那副宝贝的模样呵呵。”

“他能卖一次屁股自然也能卖第二次屁股,反正都是卖,被一个人操和被两个人操也没区别。”

“听说他们这种圈子里的人最恶心了,经常群p,这易星澜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,说不定还得病了呢。”

“看他平时装的正经,眼睛却经常在所里勾引人,这种浪货……”

一句句的污言秽语。

被提起的易星澜的名字。

阮糖在隔间里面握紧了拳头。

“他这么浪,也不知道上起来是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