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查了资料,又请教了杨叔,最后将那朵玫瑰做成了干花。

只为永久留存。

阮糖看了好一会儿。

然后从那一堆的润/滑油里挑出一只玫瑰花香的。

在挑避/孕套的时候,他脸上的温度更加的烫人。

他忍着羞怯,回忆之前和傅曜深的亲密相处。

手指不断地张合,那里曾经短暂的碰触过傅曜深那处。

阮糖的脸更红了。

傅曜深那里似乎很……

他低下头,快速地从柜子里挑出一个最大的型号,再没有看别的介绍,就用力的将柜子关上。

阮糖捏着两个东西,快速的爬到床上。

他掀开被子将自己牢牢的罩住,在行动之前还紧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门,就怕傅曜深突然跑了出来。

白皙的手指在被窝中摸上睡衣的扣子。

阮糖紧张的将自己剥了一个干净,然后又做贼似的的打开那散发着玫瑰香味的膏状物。

傅曜深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关了,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。

他脚步一顿,然后放轻。

床上的人裹着严实的被子紧闭着双眼,在傅曜深走近的时候乌黑的睫羽不安的眨动了好几下。

傅曜深鼻子微动,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。

他没有多想。

只是看了阮糖几秒,然后微微俯下身,将炙热的唇轻轻的落在阮糖的眉心处。

“晚安。”

傅曜深轻声道,然后起身转身。

只是他才跨出一步,便被一股力量拽住了睡衣。

“别走!”

阮糖慌张的挽留。

他的手指攥的紧紧的,骨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
他躺在床上,眼巴巴又可怜的看着傅曜深。

傅曜深转身。

看见方才紧闭着双眼的小丈夫已经张开了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
即便灯光昏暗。

傅曜深还是看到阮糖那犹如抹了胭脂一般的眼尾。

艳丽而诱人。

而在那琉璃一般的眼睛里,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
傅曜深视线下移。

看到被一只手微微撑开的被子里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,然后是圆润白皙的肩头,最后是那只用力拉着他衣服的白皙手臂。

喉结控制不住的滚动。

他的小丈夫似乎是——

没穿衣服!

傅曜深的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
然而不等他如何,那只抓着他的手臂又一个用力。

随后一具白皙的温热的身体将他压倒在床上……

阮糖是累的睡着的。

傅曜深半抱着阮糖,轻轻的拍着阮糖的背,哄他睡得更深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