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过的你要永远陪着我的!你不能反悔!”
“你不能反悔!”
“你说的,我还有证据!”
阮糖委屈的又任性无赖起来。
是傅曜深要宠他的。
宠的他离不开他。
是傅曜深先承诺的!
傅曜深的脸部线条崩的越来越紧。
他掐着阮糖的下巴,一双眸子的颜色越发的暗沉不明。
“喜欢我?”
他问。
“嗯嗯嗯!”阮糖疯狂哭泣点头。
“既然如此,你欠我一个孩子,便生一个孩子还我。”他说着弯腰将阮糖打横抱起,迈着长腿往外走去。
两人的身上都是冰冷的水。
但他们此时谁也没有在意。
傅曜深抱着阮糖走到床边,再次将阮糖往床上扔,不同于方才,这次他将阮糖扔下后,便俯身朝着阮糖的身上压去。
两人身上的水迹染湿了床单。
傅曜深蛮横的压制住阮糖,撕咬阮糖的嘴唇,如同愤怒的野兽一般入侵进阮糖口腔。
阮糖被砸的晕晕沉沉的。
只能被动的承受。
他的舌头被舌头被吸的发麻,唇上原本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再次被傅曜深撕扯开。
很疼。
阮糖忽略唇上的疼痛抬起双臂想要配合傅曜深,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力气,连抬手臂都觉得困难无比。
眼皮也变得沉重。
眼前的傅曜深好像产生了重重虚影。
傅曜深愤怒的吻着。
吻着吻着,他的动作突然停下来。
身/下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睡了过去,那双方才还在哭泣的双眼此时紧紧闭着。
傅曜深退开一些。
他看到阮糖的脸颊驼红。
他眉头一蹙,理智顿时回归,伸手探上阮糖的额头,感受到一片滚烫的热意。
这一夜,来自S市中心医院的专家在酒店出没。
傅曜深换了湿衣服后一夜未眠,他坐在床边,看着发烧昏睡的阮糖。
第二天阮糖挂完了瓶依旧未醒。
傅曜深亲自细致地喂了阮糖一些汤水,然后抱起阮糖离开酒店。
车子向着S市机场方向而去。
大雨在后半夜已经停止。
雨后的第二天,艳阳高照,机场航班已经恢复正常运行。
而属于傅家的私人飞机也早已连夜准备妥当,就等主人到来然后起飞。
傅曜深抱着阮糖在保镖的护持下走上飞机,然后将阮糖安置到休息室内。
他沉默的看着阮糖看了好一会儿,才起身到一旁打开笔记本处理事宜。
处理那一堆阮糖遗留下的烂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