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真的问。
令人舒适的风在纸扇的摇摆下,对着阮糖吹拂而来。
阮糖感受着这股人造风,心中此刻像是被灌了满满的蜂蜜,甜的他整个人都软软的。
原来傅曜深是去为他借扇子了。
他甜蜜的用小拇指勾住傅曜深的尾指,晃了晃:“不用跑那么快的。”
他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,踮起脚,想要够男人的额头,但是没够到:“傅曜深,你低头。”
傅曜深低下头。
阮糖仰着头,用唇一点一点的吻去傅曜深额头上细密的小汗水。
“宝宝……”
傅曜深喉结滚动,他后退一步,避开阮糖的唇:“脏。”
他抬起手,自己随意的抹去额头上的汗:“我们继续走吧。”
直起身体的傅曜深,阮糖根本就再也够不到他的脑门。
他也不强求。
顺着手上傅曜深的力道,两人重新在这条鹅卵石路上走起来。
阮糖:“我自己来扇吧。”
他伸手想要拿过傅曜深手上的纸扇。
傅曜深避开。
“我来。”
他一边牵着阮糖走,一边认真的摇纸扇:“明天我去买个小电风扇,今天是我准备不足。”
阮糖摇头:“我们一起去买。”
“一会回去我们也一起去还扇子。”
傅曜深:“不用,我买下来了。”
阮糖:“啊?”
顿了下,他又笑开。
此时的阮糖根本不知道,傅曜深去买扇子的那户人家家里根本没有什么能用的扇子,他手上的这把纸扇还是从人家的收藏室里拿的。
是当今书法界金字塔顶端的名家大师亲手提笔书写亲手制作的纸扇。
一把几十万。
傅曜深眼也不眨的直接买下,就为了给他扇风解热。
有了纸扇的协助,接下来的散步总算不那么的难熬。
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阮糖一身汗,但心情却完全没有之前的烦躁,他高兴的牵着傅曜深的手回到家里。
傅曜深拉住兴冲冲往楼上跑的阮糖:“坐一会,再去洗澡。”
阮糖:“哈?”
傅曜深:“刚出了汗就洗澡不好。”
阮糖委屈:“好吧。”
好在家里的空调一直开着,虽然开的常温,但也比在外面舒服多了。
两人一起在客厅坐了一会,阮糖又磨着傅曜深给他切了一片西瓜,这才回楼上洗澡。
温热的水冲去一身的黏腻,阮糖舒服的叹了一声。
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:“老公,你去洗吧。”
傅曜深:“嗯。”
他拿过电风吹,为阮糖吹干了头发,又低头啄吻阮糖的小鼻尖,这才拿着睡衣进了浴室。
傅曜深出来的时候,阮糖正拿着那把纸扇坐在床上双眼发亮地把玩着。
傅曜深:“喜欢?”
阮糖点头,他将展开的扇子递到傅曜深的面前,急切的求证:“老公这是林大家的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