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室里一片混乱,她被抱上了檀木软榻上。
她平时习惯泡在茶室,就在这里设了一张只矮床,有时候醉茶,就会直接在这里睡下。
昨晚她就是在这里睡去的。
萧北声人已经不在了,这里没有他来过的任何痕迹,但是却有他的气息,淡淡的檀木和龙涎香,温良醇厚的木质香,褪去了一开始的野性侵略,现在只剩下让人安神的亲厚。
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,苏曼记得,昨晚茶室的窗还没有关。
她想爬起来去关窗,睁开眼,却发现,窗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了。
她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,软和亲肤,温暖惬意,然而她的腰像是快要断了,腿也不是自己的了,四肢先是被拆开又重新组了起来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昨晚的片段,一股脑涌进了她的脑海里。
苏曼掀开毯子,看到自己的大腿上,还有大片被烫红的印记。
腰上,胸前,也都是红痕……
苏曼脸上微微发烫,重新钻进了毯子里。
太累太困了。
她还想再睡个回笼觉。
下次,一定不再这么惹萧北声了。
萧北声的教训还是奏效了。
苏曼不敢再随便往方之鸣家里跑。
这些天,苏曼去工作室上课,舞房里都没有方之鸣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