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海不屑轻笑：“怎么可能！你把这些毒贩子瘾君子想得太复杂了。”

她定睛看着苏长海，心头突突猛跳，“你听说过代号7这支先锋特工队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苏长海一头雾水。

苏曼道：“你对你曾经的妻子一点都不了解。”

苏长海拧眉。

“代号7集结了各界最顶尖的人才，他们忠心耿耿，为国家效命，却在一夜之间，消失匿迹，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。”苏曼说，“而那个跟你结婚生子的女人，就是他们其中一员。”

接下来漫长的两个小时内，客舱内的氛围沉重而压抑。

苏曼把白澜过去苦苦隐藏的真实身份，以及这些天来，苏曼打听到的，这些年关于黑鹰和白澜的过往，以及一些苏曼把零碎的线索拼凑起来的背后真相，一件件罗列给了苏长海听。

苏长海听完了这些事，只说了句“不可能”，便起身出门，在走廊外，朝着海，点起了烟。

烟一根接着一根。

等到脚边丢了一地的烟蒂，他折返回来，陡然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。

“就算真是你说的那样，姜凝玥想要复仇，又与你何干？你回去，能做什么？”

他已经失去了妻子。

不能再失去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