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是齐越的声音,他明显是喝高了,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。
沈清面无表情:“你打错了。”
说完,不等齐越骂完那句卧槽,就直接给挂断了电话。
结果没一会儿,齐越又打回来了,质问道:“沈清你娘的怎么一点哥们义气也没有?老子就让你来接下,你怎么就……”
沈清再次挂了,等再有来电的时候,看也不看直接挂断。
可齐越似乎是跟他杠上了,就跟疯了似的一直打,拉黑都没用。
沈清脾气再好也烦了,更何况他脾气还没多好,终于忍不住一个电话打了回去:“喝多了找别人撒酒疯去,我跟你不熟,别来烦我!”
那头的齐越沉默片刻,没有再继续破口大骂了,而是直接鬼哭狼嚎,“居然连你都这么对我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果然,我的人生就是个笑话……”
说完,他自己先挂了。
“……”
沈清被齐越几通电话搅碎了所有伤感,辗转难眠,只剩下满心的烦躁。
可能是被气昏头了,他直接一个电话拨给了季如风,决定直接摊开了说,问他五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然而电话打过去,季如风没接,沈清难过且郁闷地挂了,并强行压下了心里那抹不安。
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后,沈清终于还是心软了,一个电话拨给了齐越:“你现在在哪?我问你在哪儿,我没问你喝了多少我问你在哪儿?说地址别骂娘!我让你好好说话!再特么废话你就自己滚回来!”
一个小时后,沈清在一家夜店里找到了还在疯狂蹦迪的齐越。
舞台上,他一身骚气冲天的红色,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活像只开屏的孔雀,明目张胆的臭美,让沈清想不注意他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