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9章

这记仇的家伙怕是把凌皓那段话录下来反复听了无数遍,刻在脑子里了,才能记得这么清楚。

沈清痛苦地想要发疯,抓着那只阻挡了自己的手,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,“愿意、愿意给你淦……”

“说清楚,说清楚谁愿意给我淦,说清楚了……”季如风不依不饶,咬着他耳朵,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朵,刺*激得沈清脊椎发麻,“我就用这个地方,像亲吻你耳朵一样,去亲吻你的炙热,然后包裹住它,疼爱它。”

“我、我愿意给你,给你淦……”

季如风垂眸,看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失魂的人,那只空闲的手,鬼使神差就握了上去,轻轻抚慰,“那你告诉我,你现在想的是谁?你在想谁?你想着谁高*潮?嗯?”

沈清咬牙没说话,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扒开那阻止自己享受欢愉的禁锢,几乎难受地呜咽出声。

“说啊,”季如风引诱着,怂恿着,撩拨着,“说出来,说你想着谁到达了高*潮,乖,说出来我就让你射。”

沈清终于被折磨得崩溃,哭声道:“是你,是你,我想的是你……”

“说清楚,说完整。”季如风得寸进尺,下面那只手还在不停地折磨着他,“一字不漏地说清楚。”

他半睁着眼睛,凑过去讨好地亲他,喘息着说:“我想着你,想着你达到高*潮,我想的是你,如风,我想的都是你……”

一句湿软的“如风”,就能让他的理智奔溃、决堤。

季如风一把按住他的头,加深了这个吻,禁锢着的那只手终于松开,握着怀里人的把柄,快速地抚*慰着,撸*动着,技巧性十足,给予他无限欢愉。

沈清在灭顶快*感与爱意中,痛苦地呻*吟喘息,被吻的几乎窒息,攀上云端的那一刻,他伸手抓住季如风的衣服,死死地、紧紧地绞在手心里。

情不自禁地挣脱他的吻,仰起头,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,露出漂亮的喉结,他迷乱的神色被季如风尽收眼底。

深情一吻,落在那漂亮的喉结上。

温热的浓稠在他手心绽放,打湿了、弄脏了,他那只从来只在黑白琴键上弹奏一曲曲高雅旋律的手上。

那一瞬间,沈清生出一种心理,如果季如风是他的神明,他现在就是在渎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