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,手指捏住了他外套的拉链,无视他的错愕,缓缓下拉,勾起薄唇,“有个小骗子不听话,背着我在外面沾花惹草,勾三搭四,我来……”
一条修长的腿弯曲着,膝盖顶开了身下那人的腿,暧昧地蹭了蹭,低声道:“好好地‘教育'下他。”
“……”
这‘教育'沈清短时间还不想领教,他腰疼,玩不起了。
沈清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,强大的压迫感,让他没了前两天的胆大包天,试探性地推了推他,“你……是你以前自己说的,说我可以无理取闹,你不会生我气,你……你不能说话不算数……”
“我没生气,但我吃醋,很醋。”
季如风取了手上的那条领带,伸手抚平后,然后,在沈清惊恐的神色里,蒙住了他的眼睛。
沈清:“如风……你干什么?”
话音刚落,他感觉自己的外套被扒下了,而双手,被死死禁锢在了头顶,季如风的呼吸近在耳边,“我听说,当人被蒙上眼睛的时候,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会被无限放大。”
熟悉的滚烫与喑哑,是情动前的不安与躁动。
“听觉……”
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,是让人耳根酥麻的慵懒与撩人。
“嗅觉……”
他第一次注意鼻尖的香水味,是雪松的淡雅与清新,自然而干净,此时,还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“触觉……”
说着,正抵在那致命地方的膝盖,缓缓研磨起来,清晰而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大脑神经,刺*激得人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