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对你不屑一顾,伤害你,隐瞒、欺骗你,以后,我对你好。”段景升凶狠地镇压了林端虚弱无力地反抗,他翻身压到青年身上:“我用一辈子,换你一次。”
“神经病!”林端怒不可遏,双目涨红,血丝密布:“我不稀罕,段景升,我宁愿死,也不会再跟着你。”
“离婚,”林端言辞凿凿,“除了离婚,我们之间没有第二选择,从此以后,分道扬镳!”
明知可能加快他精神崩溃的速度,段景升依旧难以控制自己,他熟稔地剥开林端单薄的棉衫,不容反抗地入侵。
曾以为和同性做很恶心,可如果对方是林端,段景升甘之如饴。
这个人,不是林端,谁都不行。
段景升扪心自问,他并非喜欢男人,仅仅因为对方是林端。
他花了三年都没想明白的问题,却在两人的婚姻即将分崩离析之际,自动跳出了标准答案。
迟来的领悟只能走向悔恨。
林端疯了一般叫骂、推搡,但他的力气与段景升相比,实在微不足道,做到最后,林端麻木了,怠惰于反抗,只睁着眼睛看天花板。
段景升俯身轻吻他,林端偏头避开,嗓音沙哑,脆弱得如同寒风中一片瑟瑟发抖的落叶,单薄无助。
青年双目无神地呢喃:“离婚。”
只换来男人强硬的回答:“不可能。”
夜至深处,林端在段景升怀中崩溃。
此后一周,段景升没日没夜守着林端,几乎与外界隔绝。
助理再三强调公司的事不能再拖,段景升不得不安排人守住他。他担心,一旦自己移开视线,林端能立刻消失得无隐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