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成虎,两黑西装顿时懵了,本来要解释,看眼下这情况,有心杀贼无力回天。围观群众摆明了不相信他们。
“快点,赶紧的,跟我去带老人检查!”护工吆喝道:“这一天到晚的,都什么事儿呀。”
老太太躺在地上,虚弱无力地嗔唤。
两黑制服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想这都两月了,那什么姓林的还不见踪影,今天不会这么巧回来吧,于是老实巴交跟着护工,送老太太下一楼检查去了。
严延收到消息,打了个响指,冲林端一挤眼睛:“走。”
段景升要去东城谈生意,途经市中心医院,抄近道就会路过医院门前的机动车道,街道两旁布满树叶泛黄的梧桐树。
秋高气爽。
医院正门对面有一家鲜花店,遮阳棚下站着两个年轻人,露在外的皮肤白皙干净,在秋天暖白的阳光下,泛着细腻的光晕。
段景升瞥去一眼,两个年轻人过了斑马线,飞快朝医院奔去。段景升猝然惊醒:“停车,停车!”
司机吓得魂不附体,一脚踩下刹车,把车停在了人行道上,段景升下车甩上车门,边跑边给那两黑西装打电话。
那年轻人的身形,分明就是林端。
尽管他戴着口罩遮去大半张脸,但段景升抚摸过、感受过,用掌心滚烫的温度镌刻下他的身围体量,他不可能认错人。
手下电话无人接听。
段景升咬紧后槽牙,心脏因为过度激动,心跳骤然加剧,他似乎能听见耳膜中传来擂鼓的砰砰响动。
上一次他这么激动,还是爬上天台求林端别跳下去的时候。
如果他是林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