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惹麻烦。
“你谁啊?”
“那么多酒还没喝呢?继续啊!”
“别了吧,挺开心的,怎么要走呢?”
他们这架势,显然是准备找麻烦的。
其实这些人早看周时轲不顺眼,傅斯冕凭什么跟那么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在一起?知道周时轲身份后,他们又认为二世祖周时轲一样配不上傅斯冕。
唐冬冬头皮发麻,过来阻拦。
“都是自己人,自己人啊!”
“找死啊你们,脑子有病是不是?”
“什么自己人?哪来的自”有人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,像一只正在鸣叫的鸡被掐住了脖子。
周时轲摘下了帽子,接着是墨镜,最后才是口罩,他的脸与他们记忆中那个柔软乖顺的男孩子的脸逐渐重合,但因为神情的桀骜和冷漠,又逐渐分离开。
他是周时轲,那个二世祖。
而傅斯冕的阿轲,好似已经成为了十分久远的历史了,显得不在那么重要。
青年棱角分明的脸与平时在网络上看见的相差无二,甚至更加帅气英俊,挺拔的鼻梁如雕塑一般,下颌线锋利而又流畅,他微微眯起眼睛,眼里全是打量和冷意。
被真正捧在手心长大,被所有人都宠着的人,跟他们是不一样的,就像他们和傅斯冕其实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样。
周时轲眼里的睥睨,是真正的目中无人和高高在上,那种底气,令人他们看了心虚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周时轲低声说道。
这些本来各种冷嘲热讽的人,结果当被他们嘲讽的人真的出现在眼前时,他们反倒一个屁都嘣不出来了,他们觉得尴尬,说坏话怎么能当人面说呢?
“阿轲,没想到你真的来北城了,我在网上看见照片还以为是假消息呢,哈哈哈。”
“咱们好久没见面了,换个地方,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这群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即使是这么尴尬的场景,依旧能舔着脸叙旧唠嗑。
周时轲从来都不给人面子,现在自然也不会。
“不让我喝了?”周时轲勾起嘴角,满眼的嘲意。
令他们觉得恼怒。
权威被挑衅的恼怒,因为周时轲一开始只不过是一只傅斯冕养的宠物而已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他们各自都冷下了脸,不约而同觉得周时轲给脸不要脸。
杨上臣醉了,他靠在周时轲的肩膀上,满嘴的酒气。
“他们好烦,宝贝儿,揍他们。”
这句话瞬间就将这几个人的火气点燃了。
本身的不满爆发了,正对着周时轲。
“来到我们的地盘,这么横?”拎着酒瓶出来说话的人当时还对傅斯冕和周时轲说过百年好合,他看着周时轲,满眼的居高临下,“你怕是忘了当年”
“哗啦!”
不知道从谁的手里敲过去的一瓶红酒,玻璃渣子碎了一地,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头发流了满脸,不知道是血还是酒。
唐冬冬看着穿着一身正装的傅斯冕,眉眼阴沉冷漠,心里发紧。
他不知道傅哥怎么突然冲了进来,有可能是因为他一直都在,他没有在周时轲的身边,却在周时轲身边的各处。
吴奇惊愕地看着傅斯冕,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液体,眼里全是惊怖和慌乱,“傅傅哥?”
傅斯冕碎发散在额前,他微微笑起来,令人觉得不寒而栗。
”不懂事。“他轻声说。
“给阿轲道歉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来迟了来迟了对不起对不起,这两天搬家很忙呜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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