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轻人精力就是好,愿意下乡做慈善,不错,不错。”
众师兄毫不吝啬地一顿夸,苏凌一脸淡定,任谁被夸了五六年,都习以为常了。
等他们夸够了,他微笑道:“这些大米和茶叶是我的一点心意,希望师兄们不要嫌弃。”
“怎么会嫌弃呢?高兴都来不及。”四师兄感慨地说,“小凌太能干了,连田都会种,想想我那整天游手好闲的儿子,恨不得拿扫帚赶他出门,自生自灭去。”
“你儿子是电竞手,怎么算游手好闲?我儿子啥工作都不找,整天跟人鬼混,才是真游手好闲。”五师兄摇头叹气。
眼看众师兄要开启家常话模式,苏凌适时地转移话题:“老师呢?还没来吗?”
“老师在会客。”二师兄伸手指了指墙,“M国的白大师前提来会展,老师正在隔壁客厅招待他。”
白大师?还是M国回来的,难道是——
苏凌忙问:“是白瑾成大师吗?”
张清韵惊奇地道:“小师弟认识他?”
苏凌点头:“嗯,认识,他和我二爷爷是故交。”
他简单地提了下白瑾成与二爷爷的故事,其他人听得一脸唏嘘。
“竟然如此之缘!”大师兄捋着胡子提议,“小凌不如去隔壁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苏凌应道。
此时的隔壁客厅里,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坐在藤椅上,与旁边的唐装老人相谈甚欢,聊到有趣的话题,乐呵呵地直笑,尽管脸上挂满了皱纹,眼睛仍炯炯有神。
温西乖巧地坐在另一边,双手捧着茶杯,安静地看爷爷和张千逸大师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