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臯月桜雪父亲的至交好友,他手中的那点股份,也是因为臯月桜雪父亲赠与才得来。
按理他应该无脑站在臯月桜雪这边才对,但是他却辜负了臯月桜雪父亲的临终托付,没能帮助臯月桜雪保住家产。
他在刚才的投票中,终究还是懦弱了,投下了弃权票,而非反对票。这让他有一种负罪感。
“对不起,桜雪。臯月廪生他已经……完成对公司的实际控制了!你的董事长职务,以及在另外几家公司的法人身份,全部被董事会表决撤销了!”
“能看到你平安归来,我很高兴。但是让你一归来就看到臯月家产被人篡夺,我很愧疚!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你父亲!”
植村脑袋低垂,朝着臯月桜雪深深鞠躬道。
在东洋,仿佛没有什么事情是鞠躬解决不了的。
再大的事情,哪怕如核电站泄漏,也只需要一个鞠躬就能解决。
不得不说东洋这种文化实在是可笑又可悲。
“植村叔叔不必自责,事情或许还有转机。先进去看看再说。”
臯月桜雪将植村扶起,然后走向会议室。
植村则跟在臯月桜雪的身后,长吁短叹,一脸愁苦。
至于秦嬴,则被植村完全无视了。
他以为秦嬴不过是臯月桜雪不知道从哪请来的一个保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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