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学家见状，关掉了水龙头装置。然后再换进去一只新的猴子。同样的一幕又上演，新猴子想摸香蕉的时候，又被其他猴子暴打了一顿。于是新猴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却也不敢再碰香蕉了。”

“久而久之，科学家已经将笼子里的猴子换了好几遍了，已经没有一只猴子是当初的第一批猴子了。笼子顶部的水龙头更是早就已经取消。可是不许触碰香蕉的习性却一茬一茬的流传了下来，成为一个所有猴子都不知道为什么，却又不得不遵守的规矩。”

“科学家估计，过上几十年，甚至可能会变成这个猴群的天性。”

秦嬴说到这里，微微停顿，然后咧嘴一笑。

看向成镇安。

“成老爷子，你老谋深算、聪明过人，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吧？”

成镇安脸色灰败，眼中露出浓浓恨意跟绝望，道：“我怎么会不明白？”

“你这是把我们成家子孙都当成猴子一样驯养了！谁敢染指家主之位，你就把谁打一顿。还有不死心者，你就惩罚那人的同时连带着惩罚成家所有人！这样不用多久，成家子孙就会变成实验里的猴子，只要敢有人想要染指家主、对你不利，不需要你出手，成家子孙就先把那人干掉了！”

“呵呵，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。我以为我已经够狠够毒的了，没想到你比我还要狠毒！我真想知道，你这些手段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，而你又到底是什么人！”

听到成镇安的质问，秦嬴只是一笑，没有回答。

这就算狠毒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