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听到秦嬴的亲口承认，柏树人等人才会真正相信。

“是。”秦嬴只是回了他们一个字。

反正对于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，这个消息早晚会被他们知道。

“卧槽！”柏树人等人用一句粗口，表达了他们此刻的心情。

同时也忍不住为十眼联盟默哀。

这倒霉催的，怎么就惹上秦嬴这个活阎王了呢？

不知道人家手里有生死簿，朱笔一勾，所有敌人就要魂飞魄散？

而刚刚挂掉柏树人等人的电话，紧接着又进来一个视频电话。

却是赵括。

赵括在视频那头，老泪纵横：“秦嬴，谢谢你。如果不是你，那些去年死在香江的情报人员，怕是一辈子都无法灵魂安息了。而我也要一辈子活在愧疚不安之中，郁郁寡欢、直至死去。”

“你帮我了结了一个心病，你也帮那些牺牲的情报人员报仇雪恨了！我代表风云十局所有人员，向你道谢！”

说着，赵括站起身，冲着秦嬴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。

这也是为什么赵括坚持要给秦嬴打视频电话的原因。

只用言语，根本无法表达赵括对秦嬴的谢意。

只有这么一个诚心诚意的鞠躬，才能将他的谢意表达一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