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渔民还一脸惶恐，以为秦嬴想要杀他。可随即就反应过来，秦嬴这是在救他！

他朝着秦嬴张嘴喊出一声“谢谢”，然后奋力朝着岸边游去。

很快，渔民身形就消失在夜色之下。

渔船之上只剩下了秦嬴、鬼客，以及宋长镜尸体。

鬼客看到秦嬴这个举动，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：“同情跟善良，是你们人类最大的两个弱点。你当着我的面暴露这个弱点，可不是什么好事呢！”

“哦，是吗？”秦嬴不冷不热的道。

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个人好像是你的手下？你连一个素不相识的渔民都愿意救，你的手下就更加不可能让他死了吧？”

秦嬴点点头：“当然。不过……”

“你说错了一点，他不是我的手下，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
鬼客笑得更加开心：“朋友？在你们人类定义里，这好像是一个比手下更加高级、更加亲密的词汇。也就是说，有他在，我等于立于不败之地了？”

“可以这么说。但是我们人类还有一句话，那就是：收益与风险成正比！也就是说：假如他出了什么问题，那么你必将承受十倍的报复。”秦嬴静静盯着鬼客，说道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鬼客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。

“你还真是幼稚的可爱啊！你知道我是谁吗？你知道我来自哪里吗？你知道我属于什么类型的生物吗？你知道我能不能被彻底消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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