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森沉默不语。

他已经无话可说。

“现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吗？”秦嬴又问。

维森仍旧不说话。

半晌后，才抬起头，看向秦嬴：“在我死前，能不能……”

他话还没说完，就被秦嬴打断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你想知道我到底是谁。”

说完，秦嬴摇头感叹道：“唉，杀的人多了，都学会抢答了。”

秦嬴抬脚走向维森，轻轻趴在维森耳边说出一个名字。

维森听罢，双眼立马圆睁。

惊骇！

恐惧！

难以置信！

下一秒，他却像是释然了一样，惨然一笑：“也好，也好。能够死在你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手上，我也不算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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