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第一声，是崔薇薇发的。

第二声，却是供台上那些泥塑发出的。

一阵兵荒马乱过后。

乔翘带着唐一鸣赶过去。

映入两人眼帘的，是空空无一人的大殿，和呆滞当场的崔薇薇。

*

王马皮的后半夜加班之旅并没有成功。

当他撑着眼皮按掉闹钟，怀揣着梦想观察凌晨三点的月光，兴冲冲地把手下工作人员全部叫醒之后。

他得到的，是一个充满弹幕的平板。

嗯，其中一半，是骂他这个导演不做人，是骗子的。

对此，老牛的表现是“啪啪啪——”

“让我们恭喜导演，终于让人透过现象看本质，摘掉‘废物’草帽。”

王马皮：“......”

王马皮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狠狠地在树上锤了一拳。

然后......

“呜呜呜，谁没事在树上钉钉子啊？”

“缺不缺德啊！”

“......”

缺德的老牛鼓掌的手一顿，赶紧上前，默默地藏起了自己晾上去的内裤。

废物名称固然可恨，骗子标签也算不得好。

王马皮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，又开始继续骂人。

“说，那几个房间的摄像机是谁打开的？”

“没有我的允许，谁让你们擅自做主，开直播的！”